祁雪纯微愣，被他这句话点醒。祁雪川茫然的点头：“我不知道……也许我真的不小心碰到。”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“以前你躲人的功夫就不错。”他轻笑，却没告诉她，以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。

“雪薇，我是真心的。”程申儿不敢再说，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
“是我的错，”祁雪纯抱歉，“云楼早想跟你说但又不敢，我之前想跟你说来着，被快递打断了。”醒过来，又立即忙公事，和继续派人寻找祁雪纯。

“我有工作。”她睁大双眼。司俊风不耐：“你们……”

忽然，司俊风顿住了脚步，转身朝不远处那堆管道看去。这一层多是后勤人员，除了司机，员工年龄都比较大，很少有人八卦。